这个‘萝’字,当时母亲颇为纳罕,找了算命先生给算过,说是让我干脆以萝为名。但父亲想着我终究为男儿,却是不好叫这名字,于是只让我以此为乳名。”
    “手心里带个萝字?我不信的!”
    说着间,她掰开他那双有力的大手,就着帐子外面跳跃的红色烛光去看,却见那双手干净平滑,哪里有那个什么“萝”字。
    “你分明是在编故事逗我开心!”
    “是真的。”萧敬远大手反捏住阿萝的小手,轻轻揉捏着她那纤细的手指头,柔声道:“也不知为何,待我长大些,手心里的字就渐渐消退了。我又不喜那个乳名,母亲哥哥都不再叫了,渐渐的,便是萧家,也没多少人知道我还曾有这么个乳名。”
    阿萝看他并不像在说笑话,便再次摊开那双手,仔细地瞅,瞅来瞅去还是没个蛛丝马迹。
    “你说为什么你手心里会有个字呢?”竟然还恰好是她的名字呢。
    “我也不知道,或许——”他微侧首,凝视着她那好奇的样子:“也许我今生注定要娶一个叫叶青萝的新娘,于是从出生起,便告诫自己,万万不可忘记,更万万不可娶了别人。”
    他想起曾经年幼的阿萝对他说的话,还有后来他做的那个不好言说的梦,不由在她耳边喃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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