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分外羞惭。
    是以从那后她就发愤图强,把这件小事很快学会了。
    “学会了?”萧敬远坐在榻边,看她。
    他这眼神很是火烫,语气里倒是有些遗憾的样子,这让她颇为不自在:“哼,我当初不会,你怕是心里嫌弃死我了!”
    “没。”
    “我才不信呢!”想想过去的那些事,那个总是冷漠疏远的萧敬远,她顿时逮住了理儿:“你以前凶巴巴的,真不讨喜!”
    萧敬远看她噘嘴的样子,红艳艳的润泽,小小声的抱怨,不免眸中带笑:“那现在呢?”
    阿萝斜眼看他:“现在不凶了,却很坏。”
    她眼睛黑白分明,灵透逼人,这么看过来,真是看得人心神仿佛都被吸走了。
    萧敬远有那么一瞬间,几乎想直接上榻拉帐子,不过想想天色已经不早了,怕是母亲那边正在等着,他也就硬生生压抑住了。
    于是他微微抿唇,不说话,淡定地坐在一旁,看她自己给自己穿衣。
    大昭国女子衣裙颇为繁琐,里里外外几层,又是颇多系带,这么一看,侯门千金自己不会穿衣,好像倒是情有可原。
    正看着,就见她捏着一根粉色缎带,犹豫比划了下,显然是疑惑了,怎么这根缎带根本没有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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