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看重,萧七爷更是把你当宝贝一样宠着。我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
阿萝轻笑道:“娘,你自然是不用操心,我去了萧家,就跟在自家一样!”
宁氏见女儿笑得没心没肺,摇头叹息:“你个傻丫头。”
阿萝又陪着母亲说了一会子话,直到母亲午歇了,才算暗暗松口气,想着这下子母亲应该不会因为这门亲事愁眉不展了吧。
她说妥了母亲,便想起父亲和哥哥那边来,想着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为难萧敬远?
当下微放松身体,支起耳朵,仔细倾听。
谁知先听到的却是冯启月的声音,原来冯启月正在和冯姨妈说话。
“今日阿萝的夫婿陪着她回门,听说好生气派,阿萝从头到脚的穿戴都气派得很,可和以前当姑娘不一样了。”
“便是有再多金银,便是绫罗裹身又如何,终究是个不如意的婚事!”
“启月,这话怎么说的,哪能不如意,我听说,那位萧七爷可是朝中重臣。”
“是啊,年纪一大把,能不是朝中重臣?”
冯姨妈一时哑然,望着自己女儿,竟说不出话来。
冯启月又道:“娘,你看哪个朝中重臣不是胡子头发一把白?姨夫多大年纪了,在朝中是什么位置?阿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