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信你,也不是不想让你绣,而是你性子冒失,一看就不是那稳重的,万一绣花时伤了手怎么办?”
    “七叔,你放心好了,我不可能伤到手的,你只等着过几日,佩戴上阿萝亲自绣的荷包!”
    阿萝口出狂言发下大话。
    萧敬远看她说得笃定,也就不再坚持,只笑着捏了捏她鼻子:“我素来对这种事并不在意,你绣也罢,不绣也罢,都没什么要紧,只一点,别伤了手就行。”
    阿萝自然点头不已,这个时候恰好晚膳准备好了,夫妻二人一起用膳,席间闲话说起府中事来,阿萝便状若无意地提起萧永瀚和柯容的婚事。
    “这下子,咱们府里有热闹瞧了!”她假装并不在意他们的婚事,用盼着热闹来掩饰心思。
    “永瀚这次执意要娶柯容,我总觉得事情来得突然。”不过这是小辈们的婚事,他既然有自己的主意,他这个做叔父的自然也不好说什么,任凭他们去了便是。
    “这就不知道了,我和这两位也不熟……”阿萝再次小心地把自己撇清。
    夫妻二人说了一会子话,晚间又小酌几盏,阿萝不胜酒力,几下子便觉醉眼朦胧,之后便伏在萧敬远肩头,哼哼着要抱。萧敬远看她连细白的颈子都泛着动人粉泽,小巧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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