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不是不要,而是不着急,他和阿萝有一辈子慢慢来。
至于现在,这几年,他只想和自己的小妻子温存地过几年自在日子。
任凭哪个女人听到这番话,怕都是暖融融的舒坦吧,燕京城里谁家女儿嫁了后,能得夫君如此宠爱?阿萝上辈子不知道,这辈子也不知道。
这番话,她知道天底下除了自己,也没其他女人能听到。
她仰起脸,傻傻地望着自己的夫君,凝视着那张刚硬的脸,一时竟觉得又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这个人自己认识了好多年好多年,上辈子就认识了。
从夫君的叔叔,到自己的夫君,她跨过了一条怎么样的河,又是走了一条怎么样的路。
陌生是因为她从来不知,他竟是这般男子,犹如大海一般包容着自己的任性,纵容着自己的不懂事和稚嫩。
他几乎是在用一辈子的耐心等着自己长大,等着自己可以为人-妻。
“七叔……”阿萝痴痴地望着眼前男子,忍不住问道:“当年,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扔下我不管?”
如果说之前,她心中有疑惑,那么现在,她是再没怀疑。
哪怕当年自己还小,哪怕当时的萧敬远不可能对那么小的自己动情,他也决不会丢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