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剥骨之痛,便是挖心取肝之苦。
这般痛苦,她又该如何承受?
低下头,她不敢去看萧敬远。
他一定在生气,或许正紧紧皱着眉头,以不可思议的目光望着自己。
他那样的人,怎么会容许这种乱了礼教章法的事存在?
他以后……会怎么看待自己,看待被他娶进门的这个妻子?
“阿萝——”萧敬远望着自己的小妻子,看她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看她小小贝齿咬着唇儿轻轻研磨:“你认为我现在该如何?”
他该如何?
阿萝心中暗自苦笑,她希望这一切从未发生过,她希望萧永瀚这辈子不要想起曾经的事。
她还希望,关于上辈子的一切石沉大海,干脆就连自己都忘记得了。
重生一世,过一个新鲜的人生,岂不更好?
但她知道不可能,她瞒不住。
“七叔怎么样,都可以……”她低低地这么道。
萧永瀚疯了,叫着她的名字,怕是这件事已经传开了。
萧家上下怎么想,不知道多少风言风语。
这件事,便是萧敬远想护住自己瞒下来,怕已经是不能了。
更何况,他怕是根本无法接受这种荒谬的事情吧?
萧敬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