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私情之后才嫁给萧敬远,反倒引人误解。如今他说什么上辈子, 这种荒诞不经的事,谁能信啊?无非是越发以为这萧家三少爷是中了邪,被什么物靥住了。
果然, 她和几个侄媳妇闲谈间, 侄媳妇都为她抱不平。
“才进门, 就平白被人泼这种脏水, 什么上辈子这辈子的, 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道!”
“是了,疯疯癫癫的,原该好好管着的。”
末了, 大家又开始胡乱猜测,想着萧七叔在朝中地位如何如何,又和太子交好,突然间出这档子事,该不会这病是别人做的手脚,其实是专门来害七叔的吧。
这想得就远了,阿萝也不好说什么,最后大家瞎猜一番,也是不了了之,各自回房散了。
至于后来,萧家自然要处置这件事,便把萧永瀚关在院中,除了随身伺候的仆妇小厮,其他人一概不准靠近,同时也严禁底下人议论这件事。
而年节后,家里事儿多,来往送迎待客,一番忙,慢慢地家里也没人提这件事了。
大家有志一同,只当那萧永瀚根本不存在。
大夫人想起这事自是难过,每每可以看到她眼睛都泛着红肿,可是其他人也安慰不得,毕竟三少爷都疯了这么些年,如今只是严重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