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世,他毫不客气地利用了萧月。
    “你……到底要如何?”
    如果说萧月已经被萧永瀚利用,那自己身边的这铜墙铁壁,先形同瓦解,所以她连叫都不叫了, 只是警惕地望着萧永瀚,护住了自己的小腹。
    萧永瀚显然是看到了阿萝的动作,眸中便渐渐有了凄凉和嘲讽之意。
    “我到底要如何?你说我能如何?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成为了婶婶, 我还能如何?”
    阿萝听闻, 不气反笑:“你如今何必说这些?你分明知道, 那都是上辈子的事!况且——况且你——”
    她深吸口气, 明白如今自己怀着身子, 万不能有什么闪失,而对方现在疯疯癫癫的萧永瀚,必须引他愧疚之心, 万万不能和他争辩其他。
    要不然,万一他狂性发作,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你难道不知,我上辈子所受的苦?”
    她这话说出,萧永瀚脸色马上变了,他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握不住手中的琴。
    阿萝见此,知道这计可行,忙继续道:“你说要和我说话,可是你我之间,又有什么好说的?永瀚,你要听我在水牢里苦苦熬过的十七年吗?那个时候,你在哪里,是陪着那贱人听风吟月,还是你在为别人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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