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可地上太脏,他又不小小孩子,总不能赖在地上打滚吧。只是这一站起来,浑身头疼。
死女人,下这么重的手要死啦!
他疼得龇牙咧嘴,“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听得这话,杨月突然露出扭捏的表情,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我……”
“到底啥事?有什么难言之隐的话那就不要说了,”江洹抽着气,捏着被杨月揍得没一块好肉的身体。
杨月贝齿轻咬着红唇,俏脸罕见地露出了一丝害羞和为难的表情,小声咕哝道:“我想让你假扮我男朋友……”
啥?
风太大,他没听见。
江洹眨了眨眼睛,觉得自己可能是出现幻听了,他盯着杨月,“你再说一次,我没听见。”
“我想让你假扮我男朋友!你听清楚了吗?!”杨月凑到他耳朵边,就是一阵河东狮吼。
江洹一脑门子黑线,“声音叫这么大,你想把我耳朵震聋掉吗?”
“哼!”杨月才不管那么多,“总之你听清楚了吗?”
耳朵都快震聋了能不清楚吗?江洹很纳闷地问道:“你没发烧吧?怎么又提出这种惊悚的要求来?”
“什么叫惊悚的要求?让你很难做吗?”杨月郁闷了。
“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