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如释重负地笑了一下,那一笑,却笑出了眼泪。
沈浪目不转睛地看着白飞飞,话却是跟冷二爷说的,“我相信飞飞。”
冷二爷:“……”
朱富贵:“……”
沈浪坐了起来,其实他的伤并不是很严重,只是阴阳煞发作起来,太伤身体。但是沈浪的底子打得厚,只要熬过发作的那段时间,醒来之后只是觉得身体又虚弱了下,其他的并无异样。
年轻的男人坐在床上,朝朱富贵和冷二爷抱拳,温文而有礼地说道:“这些时日打扰了,正如飞飞所言,余下的日子,沈浪只想与心爱之人一起平静度过。”
既然沈浪都这么说,冷二爷和朱富贵也无法阻拦,只能看着沈浪与白飞飞一同离开。
山谷,小木屋。
一对年轻的男女相互偎依着坐在木屋前的台阶上,黄昏时分的夕阳洒在山间,似是为这个世界镀上了一层柔光。
白飞飞看着前方泛着波光的水面,问沈浪到底是什么时候怀疑她的身份的。
沈浪微笑着,他抬起手臂搭在白飞飞的肩膀上,将她拢进了怀里,“其实在第一次鬼面女想要潜入仁义山庄的时候,我就已经在怀疑了。飞飞,还有一天晚上,我本该是要留在仁义山庄过夜的,但到底不太放心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