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黄岛主这样那样的各种折腾,实在已经没力气说话。而且就算她有力气说话,在床笫之欢上,大概也不是黄男主的对手,只好牙一咬,随他折腾。
折腾到后来清洗的时候,江清欢已经被累得睡着了。
黄药师拿来大浴巾将她包了起来,直接施展轻功回房。脚才落地,就看到在他房前的空地上站着一个人。
月光下,来人一袭紫衣,清艳的脸上神情喜怒莫辨。她看了一眼黄药师,然后将目光落在了她的小徒弟身上。
江清欢那样一副暧昧的模样,明眼人一看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黄药师的模样却十分坦然,他做事本也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但眼前这人是他怀中姑娘的师父,不管养育之恩还是师徒之情,在江清欢心中哪个都比一个黄药师重要。
黄药师看向聂小凤,徐声说道:“岳主日前与女儿相认,我带回清欢虽不能与岳主骨肉分离十几年的心情相比,但岳主应该能理解我此刻失而复得的心情。”
聂小凤与黄药师对视半晌,良久之后,笑叹了一声,说道:“也罢,我冥岳女儿,从来就不是中原这些被礼法束缚的姑娘。”
江清欢若是不喜欢黄药师,尽管走便是。两情相悦时若是彼此心中欢喜,那就足够。黄药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