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
黄药师看着缩在他怀里沉睡的姑娘,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江清欢还不懂,聂小凤若不是泥足深陷不可自拔,又怎会执着至此?男女之情,能说得出所以然的没有多少,爱也好恨也罢,总是来得一头雾水,有的人拿得起放得下,也有的人一头扎进去之后,就再也出不来。
可是怀中的姑娘不懂,或许她并不是不懂,她只是不愿意泥足深陷,因此无法体会深陷在其中的人,心中是什么感觉。
陈天相失踪,按照陈玄霜所说不是去了哀牢山就是去了血池。江清欢却觉得陈天相应该是找人进血池了,她本来想暗搓搓地去探一下血池,看罗玄死了没,可黄药师说不许。江清欢本来是对黄岛主的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相当不服气,可黄岛主让人服气的手段过于高杆,江清欢不想再经历一次。
开始的时候是口服心不服,依然想着机会要去血池看一看的,直到有一天晚上,江清欢睡不着,半夜溜达到了师父的栖凤楼。
不去还好,一去就看到师父在栖凤楼外的水榭上趴着,水榭的木地板上,散落着几个酒壶。而她的师父,正躺在水榭的软塌上,身材曼妙,一头高高盘起的乌黑秀发此刻披在身上。而在师父的身旁,一个穿着灰色袍子的男人正俯首,他的头凑近聂小凤,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