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同样问道:“看什么。”
“看你长得欠打。”
“……”
礼尚往来?不存在的。
一天被打击八百遍的人摇头认命,降下车窗,趴在上面,被滚烫的夏风呼了几巴掌后,心情指数恢复正常值,本想靠着数行道树打发时间,结果差点把自己数睡着,赶紧拍了拍双颊。
拍着拍着,一件被抛在脑后的事被拍了回来,她“啊”了一声,连忙转过身子,商量道:“对了,待会儿你在车上等我吧,正好可以睡上一觉,反正我看完就出来,绝不耽误一秒钟!怎么样?”
怎么样?这还用得着问?
昨天想方设法让他来,今天一句话就想把他打发走,是她飘了还是他拿不动刀了?
两种截然相反的态度让叶孟沉心情不是太好,眉头微蹙,喉咙间涌出不爽的低哼,车辆拐进一条小巷后才反问道:“怎么,我就是来给你当专职司机的?”
“……别这么妄自菲薄。”胡来来好像没听出他的情绪变化,还拍了两下他的手臂,若有其事地为他加油打气,“我只是怕你觉得无聊,倒不如在车里休息,难不成你还想陪我逛?”
最后半句话不是怀揣着希望的试探,而是洒脱的释然,因为她知道叶孟沉对博物馆不感兴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