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沈煜为从顾泽昭怀里挣脱出来,伸长胳膊捞过床头柜上的酒杯,将里面的酒液一饮而尽。
“你这样喝不怕醉了?”
“唔,应该不会吧。”沈煜为舔了舔嘴唇,懒洋洋答道。
这时窗外飘起了雪花,起初洋洋洒洒仿佛粉末,后来却仿佛乘着风的鹅毛,一大片一大片地,很快将庭院埋了起来。沈煜为站在窗前,看到顾泽昭家的玻璃温室屋顶上的皑皑白雪,道:“雪这么下起来,房顶没事吗?”
顾泽昭走到他身边看了眼:“很牢固,不用担心。”他想了想,又道:“今天送你的花是我妈采的。”
沈煜为回过脸来看他。
“你不用担心,他们都是很平和的人,你不想讲的事,他们不会问的。”
等到傍晚,一家人一起吃了年夜饭,估计是早有准备,沈煜为发现菜都很合口味。席间氛围轻松,顾泽昭的父母俨然已经将沈煜为视为家人,后者和顾泽昭一起被调侃了好几回,却觉得很开心。
这是他极少的,能参与到和“家庭”这个词沾边的事中,而且还因此而感到十分愉快。
临近零点时,三个年轻人一起到庭院里,准备放烟花。
顾泽昭让沈煜为选了一种,便叫后者在边上站着,自己点了支烟,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