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出什么幺蛾子。
“哼, 料他也不敢。”魏希程将挽起的袖口放下, 大踏步就往出口走。身后小陶子赶紧一溜小跑跟上。
不出所料,皇帝的这句话就和长了翅膀似的,不仅飞到了太后的寝宫, 还飞到了前面的朝堂上。
桌子上的器具全被一把扫下来,摔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随即就是女声的怒喝。
“糊涂东西!”
“太后娘娘息怒!”
“怎么息怒!哀家付出多少心血才让他坐上这位置。他倒好!晏北兵符未交,他就说出这种寒人心、招人嫌的混账话来!是嫌他这龙椅坐得太稳当是也不是!”
太后深呼一口气,用手指压住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尖锐的护甲从眼角延伸到额头。
“皇帝在哪?叫他过来,哀家身体不适。”
……
太后虽然掌权,但还是不敢明目张胆地后宫干政。此时她的手也伸不到御书房中来。只是太后不在,此时魏希程面对几个白胡子老头,也并不十分好受。
那一声声苦口婆心的劝诫还有那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失望和惋惜,无一不让魏希程心头感到压抑。这不是魏希程的情绪,而是原主还残留在这具身体里的情绪。
伴随这股陌生的情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