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琰笑道:“可是父亲,这事儿,咱们这样的人家是不用在意的。可是真要连着五年欠收,外面的百姓肯定要造反的!”
慌得贾赦连忙去捂她的嘴:
“呸呸呸!这种话哪里是你能挂在嘴边的?你当我不知道?你太太不知道?都知道呢!就你!也不知道忌讳!”
贾琰拉开了父亲厚实的手掌,狡黠地笑了笑,道:“父亲,这才是女儿要说的。历朝历代,数遍了那些王朝,一闹大蝗灾,再荒唐的皇帝,除非他是想找死,不然也要下罪己诏。因此,各朝各代的君王都头疼这蝗灾。如果我们真的能成。哪怕只是将那些蝗灾控制在几个县,您说,万岁会这么想……”
贾赦道:“你对这个有信心?”
“反正最差也就跟现在这样了。”
贾赦想了想,道:“在各地购置小庄子,然后用蚯蚓和、和蛆养鸡鸭?”
“还有猪猡!那个可以用红薯藤和红薯酒糟、青草之类的搭配着养。”
“对对对!还有猪猡!丫头,你回头写个章程给我……”
贾琰笑道:“早就准备好了呢。”
说着,就叫人去她屋里,从那带锁的黑漆黄花梨柜子里面取那只上了锁的薄镶螺钿如意云纹香樟木匣来。“
关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