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蠢,却也知道被退了婚,她就只能被送进家庙去,因此哭着对婶娘道:“婶娘说的哪里话?我就是年轻,也不至于糊涂至此!宝玉,宝二哥哥是住在绛云轩的,我就是住在姑祖母那边,也是跟着姑祖母住在暖阁里面,或者住在园子里面。哪里有过这样的事情?”
“那针线呢?”
虽然没了袭人,贾宝玉那里也有轻狂的丫头,史湘云自己也不讲究,还真的给贾宝玉做过体己物件,不过史湘云可不会承认,她道:“为什么偏说我?难道就我有个金麒麟不成?这金玉良缘本来说的就是宝姐姐的金锁,跟我的金麒麟又有什么相干?若是这个金玉良缘应在我身上,为什么直到宝姐姐进京之后才传出这样的话来?!当初宝姐姐拿着那个金锁出来显摆,说有玉的才能配得上的时候,二姐姐还说过,我们这样的人家的女孩儿,哪个会少了项圈、璎珞、寄名锁等物什!为什么偏偏说我?原不过是欺负我一个父母双亡又没有亲兄弟的孤女罢了!”
“真的跟你不相干?”
保龄侯夫人听见史湘云这么说,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
她不怕史湘云真的做过这种事情,她怕的是史湘云连抵赖都不会。史湘云会这么说,可见她还长了一个心眼儿,而不是一窍不通的蠢货。
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