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练习,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我偷偷的练,说不定到时候还能给他们一个惊喜。
我披了件外衣一只脚伸下了床,我现在还不能走路,所以床边连双鞋都没有,我只能光着脚在走。
太久没有下地了,这种感觉很熟悉,又有点陌生,地板凉凉的,有点冷,不过很舒服,我将另一只还绑着绷带的脚搬下了床。
我坐在床边,看着脚上的绷带有些犹豫,现在虽然不疼了,脚上的固定木板也已经拆了,绷带也只是裹着那个被撞过的伤口的,但是我真的能站起来吗?
我想起了韦逸飞,想起了澜姨昨天说的话,我和韦逸飞婚期在即,要是我不能站起来,不能走路,我还结什么婚!
我扶着床,一只完好的脚下了地,单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却迟迟吧敢下地,就怕有下地会传来钻心的疼,我深呼吸一口气,咬了咬牙,我一定要站起来!要试着站起来!
我咬紧牙关,另一只脚也轻轻放下了地,但是还是不敢把重心放在这只脚上,只得靠着另一只脚支撑,凉凉的,很舒服,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疼,我微微松了一口气,心里有些窃喜,这样就好,这样是不是表示我可以很快就站起来?
我试着站直,将重点稍稍分一点过去,一站直,倒吸一口冷气,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