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皱着眉头,似是十分的厌恶。
果然,见了太多的鲜血,他越发的不喜。说起来,还是阉人更令人痛快些。
晟帝瘫坐在寝殿门口的台阶上,目光涣散,心魂都吓得久久归不了位。他的身边,是同样瑟瑟发抖的皇后。
皇后比一般人要狠辣得多,在家乡时,常杀猪放血。就算是见过许多鲜血淋淋的场面,都不如眼前的来得令人惊惧。
那毕意是十几条人命啊!
前一刻还活生生的,下一刻就被人一剑穿喉。人和猪到底不同,说到底,她不过是个乡野出生的。以前残害别人,都是借宫人之手,像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当场屠杀,想都不敢想。
她死死地盯着国师手中的那把剑,生怕国师剑锋一转,对向她。
国师阴冷的目光慢慢地抬起,看向晟帝这边,晟帝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抖起来,像筛糠一般。牙关紧咬着,咯咯作响。
他看着国师朝这边走来,那鲜红似血的靴子每朝前迈一步,都像刀子割在他心里一样。一步两步,凌迟着他。
“国父…饶命…”
“饶命?”国师冷笑,声音暗哑中带着尖利,像是听到什么大笑放一样,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笑。
“本座就是太仁慈了,念那两个小崽子太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