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地回头。
“姣月…”
宛月往后退着,方才她趁着国师分神,拼尽全力把剪子扎进国师的身体。可女子毕竟力小,那剪子没有整个没入,仅入了一半。
好在剪子上是淬了毒的,五叔说过,国师体质特殊,一般的毒对他没用。他们费了不少的心思,才寻到一种能让人内力尽失的毒。
进宫验身,进国师府还要验身,不仅脱到□□,就连头发都被人仔细查过。好在她一直把毒藏在齿缝之中,原是想国师对她动情时,咬破毒与国师同归于尽。
但国师一直没有动她,后来她知道,原来对方是太监。
剪子是平日里剪花用的,是唯一能找到的利器。她一直等,一直等,直到今天。
“大人…”她笑着,绚烂如花。
国师枯瘦的手指伸出,一把掐住她,“呵…你不是姣月…本座的姣月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敢杀人?”
“我是…宛月,姣月是…我娘…”宛月被掐得翻白眼,嘴角还挂着笑,极其怪异。
元翼三人已经提剑欺上来。
“胡说,你不是她的女儿,你是他们派来的奸细!”国师说着,手下用劲,脸贴在她的耳边,阴冷的声音像蛇缠着人,“本座在你身上,闻不到一丝姣月的气息,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