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皇,属下与她在宫外就相识。后来在宫里碰到了,她向属下诉苦,说太上皇…不行,她受不了…所以…”
太上皇老脸一黑,姓成的贱人竟敢说他不行,真是该死。她该死!这奸夫也该死!
他顺手抄起一个茶杯,使劲地砸在那人的头上,茶水混着血水流下来。
元翼挥手,李长海忙把人带下去。
“老七,你是何居心,为何不让朕打死他。该死的奴才,竟然伙同贱人做下苟且之事,简直是蔑视皇家。朕视为奇耻大辱,你就该将他们凌迟处死,以消朕的心头之恨。”
“人朕自然会处置,朕与皇兄之间还有账要算。据玉太妃交待,皇兄你似乎打算用她腹中的孩子进行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可有此事?”
“她胡说!老七你可别信她。”
“朕不信她,当然也不会信皇兄。无论皇兄想做什么,都会功亏一篑。让朕来猜猜,皇兄不会以为朕将来没有子嗣,所以未雨绸缪,想生个孩子出来,将来继承朕的江山?”
太上皇惊得冷汗直流,被人说中心思,又惊又怕。
“你听谁胡说的,是不是成玉乔…那个贱人的话,哪里能信?”
“信与不信在于朕,朕今日就明确是告诉皇兄,你所做的一切都将是无用功。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