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被人抓到了小尾巴,那真是有口莫辨,哑口无言啊。
“行行行,你爱穿不穿,有能耐接着脱,还留一件干什么!”
白简被他说得急了,气鼓鼓地跑到一边的手盆边洗手,一边在嘴里嘟囔着。
丁猛看着他有些气急败坏的脸,嘿嘿笑着,把烟头掐熄了。
“那我可真脱了啊,一点障碍物没有,正好也方便你工作对不对,嘿嘿。”
白简感觉自己这会儿拿这痞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快点躺好吧,我一边按摩,一边有正经话问你呢。”
丁猛一边躺平在理疗床上,一边叮着白简白晰的脸蛋。
“你就不能问我点不正经的吗,跟喝醉后一样的就行,小白,说真的,我真想再听你那样跟我说话。”
今天的丁猛明显比往日要难缠的多,也无赖的多。
但是在那些无赖的言语里面,又透着一股子的亲近和温情。既和从前的他很像,又有了一点不同。
因为对于丁猛来说,在知道了白简那些让人既感伤又同情的过往后,他发现自己对他的感觉,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只是更多地迷恋着他的身体、他的脸,想不顾一切地成为压他的男人。
现在,在这些之上,他还想做一个能够给白简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