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胃里被一些那些玩意儿撑着,她真的不知道饥饿两个词该怎么写了。
    在没了靳南城大肆进攻的时候,顾温暖上下眼皮一合,沉沉的睡了过去。
    细密的头发铺在床头,一张精致的鹅蛋脸上全是被摧残后的憔悴。
    再醒来,手背突然被什么扎了一下,顾温暖猛的把手给收了回去,睁眼看着。
    是靳修远,顾温暖害怕的往后缩了缩。
    靳修远见她这副样子,非常抱歉得说:“对不起温暖,我不知道南城他会生那么大气,把你祸害成这样。”
    顾温暖对那事真的有些阴影了,她摇摇头顺着手背的管子往上面看是吊着吊瓶。
    手指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没事,是我不对,我不该跟靳南城说谎的,我忘记他最讨厌的就是说谎的人了。”
    “修,应该说对不起得人是我,那番话都是我喝醉以后乱说的,你别往心里去。”其实她都不知道自己喝醉以后都说了些什么。
    靳修远无奈的摇摇头,没说什么就提着医药箱走了出去。
    轻手轻脚的关上门,一转身看着的是站在门边的靳南城。
    要不是顾温暖现在不能移动的话,靳南城才不会找这个男人过来。
    “希望您能明白,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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