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屋内，摸着沙发边坐下。
仰望着许芳说：“芳芳，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很过分。”
许芳这时手里拿着一个热水器，听到顾温暖的问题以后，手里一顿。
热水器都忘记给放下了，回：“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许芳哦了一声后，环抱着胸脯，拿着个热水器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可笑。
抿着嘴唇思考起来。
说教，也是一门艺术。
思虑良久以后的许芳突然沉声道：“那我现在可以用骂人的方式说嘛吗？”
这件事情憋在心里真的是非常的难受。
急着想要马上发泄出来，因为有些话憋在心里的确会出了毛病。
顾温暖点点头。
的确需要有人来骂骂她，她才能清醒。
好像生活渐渐地离不开了芳芳了，每次她的劝说或者咒骂都给了她很大的力量。
许芳沉住气说：“顾温暖，你觉得你是受害者吗？”
第一个问题就让顾温暖回答不上来了，她愣住。
第二个问题：“你觉得你现在很悲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