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风气。礼部的老头还和我上书说是你贤德,如今这封号的事还是他们想着提出来,否则我都忙忘了。如今看来,一个贤后的名号是少不了了。”
我摇头,“不过是省了几千两银子,有什么说头。”
因初哥儿困了,便过来抱住他拍着睡觉,皇帝也来凑在我身边,挥手让奶妈下去了,一边逗弄他一边小声说笑,“今年几千两,明年几千两,几年下来就是几万两银子了,何况那些出宫的宫女你哪个不感激你,现在民间都传说开了,说你是个贤后呢。”
听了这话,我把头往后一仰,靠在他肩上笑,“我就知道有一个不感激的。”
看他疑惑,便说了个口型,惹的他来呵我的痒,“我看你还胡不胡说。”我最怕这个的,只好躲,一边躲一边笑,不想动作过大,将初哥儿吵醒了,一时大哭起来,慌的我们连忙抱着哄,好容易才又给弄睡了,不由好笑起来。
过了几天我去给太后请安,看她气色还好,只是担心二皇子也就是如今的安王,他小小年纪就不仅丧父,依照规矩还要立马离开母亲去宫外居住,因此不免既担心又伤心,好在王爷也是能时常入宫请安的,况且他腿脚不便,皇帝也暂且没有将他外封的念头,因此几日一见还是可以的。
至此,后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