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妈在外头借钱给我爷奶,我妈找他说理去,结果你看看我妈的脸,就是这个下场。还有上回罗家的事,公安局都来了,你们也知道是咋回事了。我才十五岁,他们就敢下手,我妈是担心,这么下去,说不定哪一天她下地去了,我就在家被他们给害了。”
“这孩子,怎么可能呢?”周琴有点不屑,这孩子说的也太玄乎了。
“怎么不可能呢,上回如果不是我逃了,周主任觉得会是个啥结果。”叶悠悠看周琴有和稀泥的意思,也来了脾气。
扭头对柳满红道:“妈,这儿的妇女主任不管事,咱们上镇上说理去。我就不信了,这天下还没个说理的地方。”
周琴一听这话,这才坐不住了,赶紧站起来,“这孩子,脾气咋这么破呢,我说了不听吗?这不是还得调解呢。”
“那你把我爹和借了钱的那家人找来,这事得说清楚。打人是一码事,借钱是另外一码事,我妈要求离婚是单独一码事。咱们一码归一码,一件件说清楚。”叶悠悠见周琴急了,心想这就对了,还以为你真不在乎这个身份呢。
妇女主任是村子里的人选的,上级领导拍板定的,不算公职,也没有固定工分。但是人家跟领导走的近,上头有啥风吹草动文件精神,第一时间就能知道,就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