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便相处的十分不错。
后来严树在清水镇读书,他虚荣的不愿意承认自己农村孩子的身份,便在同学当中说自己是严姓官员在乡下的妻子生的儿子。
父亲参加革命工作后,冲破了包办婚姻的枷锁,又重组了家庭。
当时这种事也是有的,加上严树还带同学去了所谓的父亲家里坐客,大家便都信了。
再之后,他手上没钱,便动起了歪心思。知道一个同学家里有亲戚在想办法参加招工考试当工人,便说自己可以想想办法,但要二十块好处费。
这个同学回去一说,家里人觉得二十块不多,换一份工作还是值得的,便真的给了。
没想到,这个亲戚果真被招上了。全家人大喜,把功劳算在了严树的身上。
“其实,是人家自己考上去的,和严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吧。”叶悠悠听到这里,已经大概明白了严树的套路。
“是的,但这些人不知道,后来又有几桩事找他,他拿了钱办事,有些办成的就收了钱,没办成的,就退钱。这些没办成的,反正一分钱没损失,也不会拿这件事做文章。办成的,就把功劳都归到了严树的头上。”
“就跟包生儿子是一样,没生儿子就把钱退给你,反正可以稳赚另一半生儿子的钱。”叶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