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火辣辣的阳光,偶尔有风吹过来,稍解暑气。
树叶之间的间隙,落下点点金色的阳光,铺了一路,犹如碎金。叶悠悠故意踩上去,在光影中跳来跳去,就象一只不安生的小奶狗。
跳得累了,歪头看他,侧脸棱角分明,下巴上有一道淡淡的血痕,大概是不习惯刮胡刀而划破的伤口。
“他是什么人?”离开疗养的大院,等门口的武警已经看不见了,叶悠悠才轻声问道。
辛墨浓蹙眉看着头顶的梧桐树,冷笑道:“是我继父的上级。”
低头后,收敛了冷意,看向叶悠悠,摸摸她的头顶,“小孩子别管这些事了,你只要记得好好读书。”
“你怎么知道我是小孩子。”这样的对话只属于他们俩,也只有他会懂。
“那我说错了吗?”辛墨浓微笑。
“反正我不是小孩子。”叶悠悠刚说完,梧桐树上掉下一根丝,虫丝下栓着一条蠕动的绿色肉虫。
“啊。”高亢的叫声之后,叶悠悠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扎进辛墨浓的怀里,又什么时候,抱住他的腰,抱的死死的,不肯松手。
头顶传来辛墨浓“吭哧吭哧”的憋笑声,叶悠悠象触电一样弹开,故作镇定道:“主要是太忽然了。”
“嗯,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