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分润一点点消息费,也就够了。”
“行啊小兄弟,我这个人最讲义气不过,自己吃肉怎么也要给兄弟们分点汤喝,你放心。”
笑完之后,马伟华发热的头脑慢慢冷静下来,“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辛墨浓早就准备,“您也知道他常从我们手上购买物资的对吧,在下不才,以前高中的时候,化学学的特别好。”
也就是说,他从对方所需的物资里,发现了端倪。
“然后又撞见几回他接待从北方来的客人,打电话问了问我在北方的朋友,得出这个结论,也就不难了。”
马伟华点了头,“要我怎么说读书越多越反/动呢,就你们这些人,如果不读书能有这些坏心眼?”
“是是是,马主任教训的对。”辛墨浓微笑着,送走了得意的一脸横肉都在颤抖的马伟华。
等他一走,才慢慢翘起唇角,露出一个舒缓又轻浅的微笑来。
肆意的笑,肆意的哭,肆意的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他想了想,太久了,久到他早已忘记。
叶悠悠一路都在踢小石子,肖云这些人太讨厌了,又找上她,开口就要了一堆东西,长长的清单里居然还有安眠药。
这个周末她准备上省城一趟,辛墨浓给她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