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吴新业“呸”道。
嗯,还是这个吴新业没错,没有忽然换个人,柳长河放了心。
“我提醒她的时候,看她的意思似乎是胸有成竹。”柳长河被吴新业这么一说,又不确定了。
柳长河背后生出一层白毛汗来,要是闹到上级单位去,可就太难看了。不光是档案做错了难看,万一再把同事之间互相陷害的事揭出来,就更难看了。
“那你说怎么办?”柳长河眼巴巴看着吴新业,指望着他拿主意。
吴新业指着自己,“你问我?”眼睛一瞪,双手一摊,“我问谁去。”
好吧,柳长河再次确定,刚才那个正义感爆棚,句句说到点子上的人,真的只是吴新业偶尔一次的爆发。现在这个惫懒的家伙,才是真正的吴新业。
“我有办法了。”吴新业忽然一拍手。
“什么办法。”柳长河赶紧道。
“问辛哥啊。”吴新业说的理直气壮。
果然,柳长河想,自己就不该对他抱有什么期待。一边跟着拍手道:“好主意。”
上级单位过来检查的日子越来越近,张甜生也越来越紧张。
就连田清清也在稽查科跟着苏金娜学习时,出了几回错。苏金娜问起来,她便说自己有些担心,万一她的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