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她捂着嘴,流下眼泪,不敢相信婶婶会说出这种话来。
那个六十分万岁,万事不争先的柳长河。原来在婶婶眼里,自己就只配得上这种废物。
柳长河最近有点莫名其妙,吃饭的时候问吴新业,“你说,我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她了,怎么最近对我横眉头竖眼睛的。”
“她,哪个她?”
“还有谁,田清清啊。”柳长河郁闷不已,他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做了什么。如果是转正的事,那也和他没有关系啊,这不都是她叔叔定的。
吴新业也摸不着头脑,最后挤了挤眼睛,“管她呢,不是说去找辛哥被撅回来了吗?没准是撒气撒到了你的头上。”
刚说完眼睛就发亮了,兴奋的一拍柳长河,“走,咱们跟辛哥说这事去。”
因为辛墨浓的原因被讨厌,不得给点补偿啥的啊。比如说,大前门就能很好的安慰他们受伤的小心灵嘛。
“你是说?”柳长河想到了上回的大前门,也跟着咧开了嘴。
两个人就着谁去电话,展开了亲切友好的交流,最后是勾肩搭背笑着走的。
至于田清清莫名其妙的情绪,嘿,都有大前门了,谁还管这个呀。
“今天田清清咋提前走了。”稽查科里的同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