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对方的锦衣擦着他的肌肤的距离。
    十指交扣,身后帝王隔着面具的声音轻飘又遥远, 听到他耳朵里:“正好, 就和孤恨你们一样。”
    博源:“……”
    骤然之间,心痛如绞。
    ……
    博源疯了。
    月笙箫的笔顿了顿,本就悬而未决太久,不留意在那细腻的纸张上滴下一滴朱墨。血也似得,落在画中人空无一物的脸上。
    初初听闻,来人焦急惊慌中语无伦次的讲述, 连他也错愕不已。
    月笙箫放下笔:“怎么回事?”
    博源公子在王上那里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疯魔了。
    脸色苍白、魂不守舍的回来以后,就一边喝酒一边拿剑劈砍。又哭又笑的,血红的眼睛就跟要杀人似得。
    好在那剑只是装饰用的,并无开锋,也没有什么杀伤力。
    平日来往亲密的友人去劝说,都被他吓得不轻,现在寻常人都不敢接近庭院。原本住在那里的几位公子,更是早就搬去了其他人那里。
    月笙箫的唇角意义不明的勾了勾,温凉沉静的面上一派沉寂,玉雕石刻的古物似得,轻易毫无波澜。
    “我去看看吧。”
    “那真是太好了,麻烦月兄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