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百态不足道也,只有月兄的眼神格外与众不同有意思些。”
    月笙箫多深的城府,自是不为所动,不置可否。
    博源嗤笑一声,压低声音:“你不妨照照镜子看看。对了,回廊转角那株梅花谢得比别处格外快些,月兄下次辣手摧花千万记得一碗水端平了。莫待无花空折枝啊。”
    月笙箫不语,眼角却下意识的颤动了一下。
    博源松开手再不看他,懒懒的拍开新的酒坛:“我是可笑,月兄可千万别步了在下的后尘。”
    月笙箫临走前,深深看了一眼那呆若木鸡的少年。
    听过整段不能为外人知晓的话语,少年全程手足冰凉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是个颇为眼生的侍君。没有什么背景。
    “博源兄就交给你照顾了,刚才的话,就忘了吧。”
    少年温软的面上一片苍白:“是,我不会做任何对他不利的事。你放心。”
    月笙箫面无表情,快步离去。
    一路走到书房,那卷久久不能完成的画卷,已然因为适才的朱墨污损了。
    月笙箫低头沉沉的看了许久,忽然一把团了起来,就像捏着一团花瓣,扔不能扔,撕也下不去手。
    想起博源心照不宣嘲弄冷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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