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你有点发热了。睡一觉吧,剩下的事都交给孤。”
    柔软的唇在笙歌的额头印下一个吻,那过分愉快的眼神却望着脸色苍白的徽之,幽微又冰冷。
    啊,孤是疯了。你背叛孤的那天起,就没想过这一天吗?
    ……
    笙歌自那一天起就病了。暮春的风寒就是这样,病去如抽丝。
    即便如此,两个人仍旧住在了一起。
    比起怕姬清感染风寒,笙歌更害怕那个梦,他想要一睁开眼就确定这个人安好无恙。
    笙歌在碧霄楼选了两个相隔很近寝殿,只要隔着帷幕窗棂,两个人就能说话,一点也不用担心室内的病气会过到本就病弱体虚的姬清身上。
    笙歌病了,姬清身边照顾他起居的就又成了文珩。
    对于博源刺杀那一晚,文珩失职的责难最终不了了之了。
    因为文珩最终是在御花园的水池里被发现的,如果发现不及时,差一点点水位漫上来就要淹死他了。
    禁宫扑朔迷离的疑案本就无解,他这也算终于撞上了。
    但帝王最终没有降职惩罚文珩的原因却和对靖荣的宽宥一样,因为他本就无人可用。
    满宫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是别人的眼线。从始至终就跟着他,没有理由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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