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能是一种负担。他不知道怎么回应,也不想回应这些人,所以才会有这个计划。”
    黎秋成听完,却并没有露出什么恍然的情绪,反而是深深地看了辛子麦一眼。
    辛子麦没读懂他的视线:“……怎么了?”
    “为达目的的利用,和真正的关心,是不一样的。”黎秋成道,“这点在普通人身上或许会有些难以辨别,但是对于as患者来说,区别非常明显。”
    “谨沉以前曾经关心过其他人的疾病,或者劳累状态吗?”
    辛子麦想了想:“……没有。”
    是真的没有。辛子麦和周谨沉认识了十年,他的师父就是当年给周谨沉治病的人。到了现在,周谨沉最重要的事也只会托付给辛子麦来办,两人的交情不用多说,但是周谨沉从来没有问过辛子麦的身体状态。
    不止没有,如果辛子麦不说自己累,周谨沉就会按照自己的标准,继续要求辛子麦一起加班。次数多了之后,辛子麦终于学乖了,早早就和周谨沉汇报:有些人是真的没办法连续通宵五天,给再多加班费也不行。
    “所以我觉得,”黎秋成道,“这位安许莫,很有可能就是谨沉情绪治疗的突破口。”
    辛子麦还是有些不确定,他看了看周围,问:“你们医院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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