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深深的昏迷。
杨欢缓缓睁开眼,入目皆是一片纯白,垂眸看向感觉异样的手背,上面扎着银白色的针头,她挣扎着爬起来,毫不犹豫的拽掉针头。
没死?她居然没死!
呵,是不是因为,贱命都是很难死?
一大颗眼泪掉下来,砸在腿上。
她从没想过齐秦明会死,更没想过他有长达七年的抑郁症,如果她知道……
没有如果。
进来漂亮的护士小姐看到她拔掉针头,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指责:“你知道自己发烧多少度吗?不要命了?”
“发烧?”
她疑惑,呆滞的看向自己左手腕处,那里白皙纤细,能透过皮肤看到青细的血管,完整无损,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
可就在昨晚,她明明用水果刀划开手腕,深可见骨,怎么可能会没有痕迹?住院原因怎么会是发烧?
“看什么呢?赶紧把手伸过来。”护士小姐对病人十分负责任。
杨欢脑子里乱糟糟的,没有反应,这时,手机铃声在打破了病房的安静。
打电话过来的是安妮,杨欢读研究生时合租的室友,不过就合租了半年,杨欢不喜欢她的男朋友,他总是有意无意骚扰她,让人十分厌恶,干脆搬了出去,但她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