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臧……白似闹着玩的,你得……得服重军……宁,若有反……解……别怪偶……不客气!”(赵医生,打仗不是闹着玩的,你得服从军令,若有犯界别怪我不客气!)
结结巴巴说完这段话,索喀脸是憋得通红,话落就见他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卿卿把刚才一字一句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随后她就用西夏语好好地“回敬”了他。
“索将军,那是自然,我会好好守军规,不用担心我拖你后腿。”
索喀一愣,似乎没有料到她会说西夏语,他侧首窘迫地看看扎木合,然后又回过头朝卿卿吼道:“那好,明早申时三刻,玄门集合,晚到就得挨鞭子!”
打仗打惯了,喉咙震天响,开口便是大将气势,卿卿捧心鞠身以示遵命,接着就退出侧殿准备回府,想到可以和哥哥碰面她便按捺不住兴奋,瞧周遭没人连蹦带跳地一路跑过去,突然暗中窜出一个人影,着实吓了卿卿一跳,她停下脚步定定神,借着宫灯微光打量了那人一番,原来是拓跋朔身边的安侍官。
“赵医士,有礼了。”安侍官满脸堆笑,见到她开心不已,他一出现就和拓跋朔脱不了干系,可能是阿朔收到风声,所以才让人在此堵她。
“安侍官好久不见,这段时日过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