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算醒了,您这是怎么了,吓死奴婢了。”
“这是哪?”崔荣华的声音极为是虚弱。
香芸道:“小姐,这里是相国寺,听说里有个刑大夫,能冶百病,奴婢才将小姐带过来的,可惜,那大夫被接到皇宫去了……”
崔荣华伸手想摸摸看自己的脸到底怎么样了,香芸一把抓住她,“小姐,不能碰。”
崔荣华放下手,问:“怎么没回府?我病了,祖母跟二婶不至于不给我请大夫吧。”
香芸听到这话,眼圈就红了,“回过府,可守门的小厮不让进,小姐的病来得又快又急,奴婢怕耽误时间,就带着小姐去了医馆,可大夫说会留疤……”
崔荣华问:“然后呢?”
香芸道:“大夫说,那,就那位,说相国寺来了一位医圣刑大夫,所以奴婢就带着小姐您来了,可,唉,可晚了一步……”
崔荣华明白了,又问那边:“那又是怎么回事?”指的正是魏嬷嬷的方向。
香芸道:“奴婢也不知,我们本来走得好好的,安宁郡主突然冲了过来,就盯上了福泽,还说福泽是什么任什么的儿子……”
崔荣华头有点疼,刚才她明明听到魏嬷嬷说福泽是夏玉郎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