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华的手劲还挺大的,朱昊只觉得背上一痛。
他心里默默的想,以后崔荣华生气想打人,他得离远点。
崔荣华到底是个理性的人,她把朱昊当自己人,才会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她回崔府不久,爹娘大哥都不在,她的心事只能憋在心里,没人说。
像二婶祖母她们,崔荣华知道她们也是亲人,可到底隔了一层。
崔荣华又换了个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泪,这才想起来问朱昊:“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朱昊说道:“阿敬的玉掉了,说是在这边掉的,让我过来问问,崔府有没有人看到。”
“他的玉掉了?什么样的?”崔荣华问。
朱昊道:“不值钱,上面系了一根红绳,玉上头雕了一只乌龟。”
“乌龟?”崔荣华表情很古怪,“怎么会是乌龟?”
朱昊道:“他身子弱,乌龟长寿,府里那位就一直没将这玉取下来。”
原来是这样。
崔荣华点点头:“等我从相国寺回来,帮你问问。”
“相国寺?你去那做什么?”朱昊问。
崔荣华瞪了他一眼,“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香芸她……”话说到一半,到了喉间,又哽住了。
“你说香芸啊,就是一直跟在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