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父亲虽然常年在外,但一直非常挂念我和母亲,每回远行都会写上不少家书,家中关系也算融洽。直至我六岁那年年关,父亲回来得比往年要早,刚开始我和母亲都很高兴——”说到这里,慕修晏顿了顿。
“但父亲此后表现十分奇怪,他整日关在书房,不允许别人进屋,饭菜也是命人放在门口。母亲害怕父亲是中了邪,去道观请了道士,道士在书房外面洒了符水,称过几日父亲就会好起来。第二日道士不见了,母亲原本还以为道士是自己离开的,直到道观来要人,母亲才明白道士是在家里失踪的。母亲跟我说受不了这种日子,会去找父亲问个明白,她把我托付给奶娘,塞给她一块玉,说如果有什么不侧,让奶娘带着我去找外祖父。”
玄曦下意识地看向慕修晏腰间挂着的玉,触及她的目光,慕修晏微微垂眸,轻轻摩挲着这块青白玉。
“母亲进了书房以后,一直没有出来,起初我还很期待那扇门打开,天天守在那里,等待母亲和正常的父亲能一块出来,但我没能等到。奶娘只等了三天就带着我匆匆离开府邸了,我不愿意走,一路哭,都是奶娘耐心哄我。但在我们上了船之后,父亲赶到了。”
“我都不确定他是否是父亲了,他的面颊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