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似乎全然忘记了那天的对话,甚至有时候见面还会互相寒暄几句,在外人看来她二人其乐融融。但当只有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总会陷入一阵难捱的沉默。
宝言没再戴过帷帽,玄曦注意到她脸上的伤疤颜色在逐渐变浅。听甘棠说,她之前一直不肯治伤,但不知为何突然松了口,终于肯用妙仪调的擦药。
说到这,甘棠还奇道:“我一直觉得宝言这孩子很倔呢,放着伤这么多年不治,怎么突然愿意了?”
“或许是想开了吧。”
“想开了什么?”
要出口的话在玄曦嘴里滴溜溜转了一圈,最后却只是轻轻吐出两个字:“秘密。”
甘棠立马左右开弓,两只手都来挠玄曦的痒痒肉,惹得玄曦连连求饶。
打闹完,甘棠感叹道:“小师妹,你身上好像确实有许多秘密。”
玄曦呼吸一滞:“哦?”
“你呀,岁数这么小,却总是露出一副看淡一切的模样,对很多事情毫不在意。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玩心大得很呢,总是犯错误,师父也拿我没辙。你却好像永远不会让人操心,真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长成这样懂事。”
甘棠又端详着她,道:“细细想来,你跟宝言还有些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