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本来就很脆弱。
简默低着头想。
他的记忆开始在一片黑暗中。
永远冰冷的房间,永远没有灯光的夜晚,永远高高在上的父母。周围的保姆都对他非常恭敬,恭敬的近乎惧怕。
他生长在这样的环境中, 整个人都是冰冷的,像是个没有情感的瓷娃娃。
那个家里很豪华,要什么有什么,也不会有这么噪杂的声音打扰他。可不知道为什么,简默没有一点想要回去的念头。
三天前,父母听心理医生说他内心过于闭塞,不利于成长发育, 就让佣人带他出来旅游。结果在中途遇上劫匪,劫匪带他到另一个城市,试图联系自己的父母,可电话根本打不通。
终于打通了一次,是助理接的, 他说简先生很忙,请不要用无意义的恶作剧打扰他。
劫匪挂断电话,再看简默的目光带了些同情。
五岁的简默安安静静跟着他们,不哭不闹,也没有跟路边的人呼救。
呼救有什么用呢?
没有人可以救他啊。
劫匪实在太同情这孩子,加上绑架的事也没闹出太大动静,他们也没打算对简默做什么,趁着天黑偷偷把他丢到福利院门口。
福利院的院长见到简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