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地爬起来,从左忱的酒柜里又抱出一瓶来。
左忱看着她开酒,说:“你今天来抢劫的?”
陈礼有点喝高了,忍不住笑,边笑边说:“不是,来跟你喝最后一茬儿。”
左忱愣了愣。
“你要走?”她问。
陈礼点头:“对。”
“走去哪?”
“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
“为什么?”
陈礼只笑盈盈地看着她,不说话。
左忱慢慢说:“你要和胡执走。”
陈礼大笑。
笑完了,她喝净杯中的酒,说:“这你可错了小忱儿。”
左忱说:“你不和他处了?”
陈礼说:“不啊,我俩处得挺好的。”
左忱说:“那你要走,你不带他?”
“不带啦……”陈礼带着叹息说出这句话,话尾的语气没有句点。“我给他留了点钱,这小子为我受了挺多罪,不祸祸他了。”
左忱清楚地知道她的留点钱是什么概念。
她看着杯里的酒,沉默半天,最后一仰脖喝了下去。
那天她两人喝空了四瓶。
当天晚上陈礼醒了酒就走了,从进门到离开,苏惊生全程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