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上红唇笑了,以此来掩饰自己的不安,“好,我会把你的话转达给我爸的。”
紧接着,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
陆淮淡淡的扫了眼还站着他面前不肯走的女人,“还有什么事吗?”
付敏慧斟酌了两秒,状似不经意的问,“你怎么跟她一起过来了?”
她指的是谁,不用说出来彼此都心知肚明。
男人微抿薄唇,不骄不躁的回答,“因为她昨晚睡在我房间。”
因为她昨晚睡在我房间。
女人的脸瞬间血色尽褪,煞白如纱,呆怔木讷的站在原地蠕动着唇,舌头像是打结了一样,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良久,她凝着哭腔发声,“梁笙,就是你一直说的那个女人是吗?”
陆淮平淡的嗯了一声算作回应,得到答案的付敏慧感觉心里某一处轰然坍塌,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脚下的步子也跟着踉跄起来。
她红了眼有些绝望的问,“为什么?那个女人到底哪里好?没身份没背景,就连亲生父亲坐了牢都没去看望一眼,这样无情无义的白眼狼哪里值得你这样做?”
哪里值得?
男人忽然想到那日,静谧且空旷的走廊上,梁笙清冷而凉薄的话——
他不良善,而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