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又蹭的涨了一多半。
她强压着怨气才没把电话挂断,甚至还出言挖苦道,“我在陆教授昨晚都没回家休息,你们该不是闹矛盾了吧?”
梁笙抿唇。
尔后,又听见祁媚故作诧异的说,“不会是因为那天的事吧?”
女人没有吭声,祁媚以为她是默认了,不由得讽刺说,“梁笙,陆教授不过是扶了我一把,关心了一下手底下的人,你这个做太太的,没能力没背景帮他也就算了,想不到心胸还如此狭隘。”
刺耳的声音涌入耳道,梁笙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抬头望了眼黑压压的天空,好半晌才调笑着说,“你要是对他没所图,我也就不心胸狭隘了,不是吗?”
祁媚没想到女人会话锋忽转,把导火索引到她的身上,她怔了怔,难不免开始心虚起来。
“祁医生,我很奇怪,是不是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愚蠢之极的女人?”
“什么?”祁媚愣了一下,没太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
“如果连你这点形同小儿科的把戏都没有看出来的话,那我也当不成这个名副其实的陆太太。” “你……”祁媚咬牙,正欲破口大骂,不知想到了什么,态度忽然来了个180度大转变,弯了弯唇,媚眼如丝,“既然你也知道我对陆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