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关吗?”陆淮没有回答,而是笑着把问题反抛回去。
杨自珩抿唇,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才幽幽开口,“我其实一直挺好奇一件事的,五年前,只用了一个晚上就让陆襄衡一无所有的人,是不是你?”
男人看着他,又听见他说,“能做出这种事的,不是陆子木,是你对不对?”
“杨少尉怎会如此认为?”
杨少尉怎会如此认为?
杨自珩丰神俊朗的脸上缓缓浮起笑意,他看着陆淮,漫不经心的说,“论阴险狡诈没人及我,但论手段发狠,这世上无人及你。”
男人挑眉,笑而不语。
他慢条斯理的分析,“从陆襄衡回国以后,我见你的日子就没有清闲过,这段时间只要发生了命案跟你总有关联,我在想,你是不是刨了人家祖坟,鞭了人家尸首了?”
“杨少尉大概忘了,陆襄衡他姓陆,即便是他再讨人厌,我也还得敬称他一声二叔,所以这刨自家祖坟,鞭自家尸首的事,纵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做不出来。”
“自家?”杨自珩玩味的咀嚼着这两个字,最后嗤的笑了,凉凉的吐出几个字,“你他妈的还在这儿跟我装。”
他还真想看看,他究竟能装到什么时候。
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