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才咬牙切齿的说了句,“你到底想做什么?”
陆襄衡从容的笑了笑,“干嘛火药味那么重,是不是在那边有人欺负你了?要不要陆伯伯帮你把这个仇报回来?”
砰的一声,隔着电话都能听见付敏慧打碎花瓶的声音,很快,她又气急败坏的说,“你少一副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样子了,陆襄衡,你到底把我爸怎么了?”
“别激动,”陆襄衡面不改色的提醒她,“你的身体才刚刚复原不是吗?”
闻言,付敏慧苍白的脸褪去了全部的血色,她紧紧握着手机嗓音沙哑,“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爸,放过付氏?”
怎么样?
这是个好问题,他还真的没好好想过。
陆襄衡忽的勾唇,一双鹰眸犀利的迸射着凉意,“就算要怪,也得怪他没了利用价值。”
付敏慧心头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