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平静了?”
这话似乎别有深意。
女人慢慢敛住嘴边的笑意,静静的看着她,后者无所畏惧的迎视她的目光,故弄玄虚的说,“我知道很多东西。”
停顿了一下,她又笑的花枝乱颤,“很多关于陆淮的东西。”
梁笙心头咯噔一跳。
因为她说是关于男人的东西。
女人回想起那日在和陆淮打长途电话时,突然听见了祁媚的声音。
这人又想玩什么花样?
祁媚见她沉默,嘴角笑意甚浓,目光也是越发的盛气凌人,“怎么?觉得很吃惊是吗?可是啊,我就是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一个能让他身败名裂的方法。”
身败名裂……
这四个字让眉目一直平静的梁笙脸上终于掀起细碎的裂痕。
她皱着眉,不动声色的说,“祁医生这话什么意思?”
祁媚低低的笑着,清脆的笑声传入耳蜗却是一阵没来由的刺耳,她看了女人一眼,扯唇,“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跟他这样坚持多久,噢不,不用看,想来是过不了多久了。”
说罢,她便哼着小曲儿离开了。
梁笙留在原地,想着祁媚离开前留下的那些话,眉心褶皱渐渐加深。
她这心啊,是越来越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