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女儿出事以后,我几乎连这里的房门都不踏出一步,能知道什么?”
“真的是这个样子吗?”
何泉的眸子晦暗不明,他紧紧锁着刘玫脸上的一些细微表情,“要真是这样的话,我想刘女士应该也不知道,梁二小姐的死跟陈文和有关吧?”
话落,后者的脸倏的一下发白。
很满意她这样的反应,何泉还在步步紧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陈文和好像是梁二小姐的生身父亲吧?”
刘玫蓦地瞪向他,语气略有些偏激的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终于被惹怒了。
何泉笑,重复了自己最开始问的那个问题,“回答我,你到底见没见过陈文和?”
刘玫一字一句,坚决没有松口的意思,“我说了,我没见过。”
何泉难得好脾气的没有动怒,他轻哂,“包庇一个可能是杀害自己女儿的凶手,刘女士,你这样做真不怕你女儿黄泉下面死不瞑目吗?”
语毕,病房里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病床上,刘玫的脸色又白上了一个度,几乎可以用毫无血色这个词来形容。
何泉继续循循善诱,企图攻破她的内心防线,“刘女士,你是不是被他威胁了?”
刘玫下意识的就要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