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每一次都是这样,怎么捂也捂不热的那种。
女人的思绪有些漂浮,一直到头顶陆淮传声来让她注意看路时,她才回过神。
过了马路回到车里,男人拾起刚才被他丢在驾驶座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来时上面的通话还在显示接听中。
他把手机贴回耳朵,轻笑道,“二叔,久等了。”
陆淮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旋,梁笙刚要系起安全带,听到那二叔俩字,微微一顿。
很快,陆襄衡浑厚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幽幽传来,“也不算很久,连电话都来不及挂,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男人扫了眼副驾驶上的女人,微一扯唇,“是出了一点事情,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陆襄衡笑,“如此便好,我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呢。”
“的确是要出事了呢。”
那头,陆襄衡携一颗白棋刚准备落下,听到他说这句话时微微一僵,半秒后又恢复常态,漫不经心的问了句,“这话是什么意思?”
扯过安全带,陆淮不紧不慢的说,“二叔,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这人的脾气很古怪,一不高兴就容易冲动。”
梁笙看着车窗外,静静的听着他说话。
陆襄衡顿了顿,又听男人缓慢的说,“你